【启副】信
这年头也只能搞搞清水了。
忙到起飞,没有脑洞,全程不知所云见谅。
只是随手撸的书信格式段子。
佛爷:
北京落了雪。转眼又是一年。
今年是您不在的第六十一个年头。书桌抽屉里也整整积攒了六十封无处可寄的信。
人活得久了大概是容易念旧。闲暇时爱反复咀嚼回忆里的一点甜味。点点滴滴仔细一想,竟都关于长沙,关于您。我想起顶着烈日在校场站军姿,想起曾追着陈皮为了丁点小事大打出手,想起被八爷眼疾手快地在脑门上贴上一张鬼画符。但想起更多的,是您伏案工作时不经意蹙起的眉,和交与我的每份公文上那张扬锋锐的签名。
所有不曾留意的细节在数十年慵懒的时光里被一次次唤起。我以为可以抱着回忆等您归来或者就此度过余生,可没想到记忆竟也是奢侈的易耗品。我逃过了张家麒麟血的十年大限,却到底还是输给了时间。
后来的年月里您不都曾入我梦来。托人寻来一张您为数不多的黑白照,也被我摩挲得卷了边角。骤然惊醒的夜里我一次次地对自己说爱您,可竟连心跳都不再像以前一样有半分失速。
曾经一腔滚烫炽热的心意,生生熬成佛前半柱清香。
佛爷,真的过了太久了。
我怕某天我对您的记忆消磨得只剩下张启山这不痛不痒的三个字,甚至不及那些民间传说来得生动。
南风总劝我说您早已过世,该放下的就放下。我只摇头笑她不懂。佛爷,您是来路,亦是归途。放下了您,那我又是谁。
好在不会太久了。如果吴邪的计划进行顺利,那么一切就快结束了。等处理好后续,我就去见您。长沙,格尔木,东北,又或是另一个世界。
没关系,山遥水远,我去见您。
这是第六十一封信,也是最后一封。剩下的,日山当面说与您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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